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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刀锋暗藏


天色刚明,明若清从朦胧睡意中醒来,她伸手试了一下厉斯爵的额头,心里瞬间一沉。

        厉斯爵的额头更烫了。

        “斯爵,你醒醒!”她推了推厉斯爵,发现他已经陷入昏迷中。

        明若清咬了咬唇,匆匆穿上衣服,快步下楼。

        “云姨!”

        云姨是厉家老宅的仆人,疑惑地出现:“明小姐,出什么事了?”

        “我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给我一些胃药?”她装作一脸痛苦的模样。

        云姨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

        “我送你去医院。”有人在她身后出现,抓住了她的手。

        明若清回头,季崇言一双黑眸上下打量着她,神情关切。

        她轻轻挣脱,正色道:“我是你未来的嫂子,你这样成什么样子?”

        他冷哼一声:“是未来,至少现在,你还没有嫁给他。”

        “季崇言,你给我听清楚了,就算我不嫁给他,我也绝不会嫁给你。”明若清冷冷说。

        季崇言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他抿着唇,执着地问:“如果是成为厉家的继承人,是不是你就会改变主意?”

        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疯了?”

        外间传来佣人走动的声音,季崇言猛地把她拉进隔间里,反手锁上了门。

        明若清记挂着厉斯爵的身体,冷着脸想要躲开他,可他却用力将她甩到沙发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咄咄逼人地盯着她。

        “厉斯爵能对你好,我也能做到,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不信他会一直在乎你!”说完,他就俯身下来。

        明若清惊恐地躲避,关键时刻,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一声一声,不轻也不重。

        “崇言少爷,厉三叔请您到书房一趟。”是云姨的声音。

        季崇言咬着牙盯着她,喘着粗气,仿佛要把她吞下。

        她咬着唇,脸色苍白地往后蜷缩,满脸的躲避,不管他有多靠近,都感觉不到她丝毫的放松。

        季崇言失望地直起身子,用力握紧了拳头。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努力。”他背过身,侧脸在幽暗的光线中散发着阴沉沉的气息。

        听到他离去的脚步,明若清等待了片刻,这才飞快地出来,她飞快地找云姨拿了药,匆匆上楼。

        厉斯爵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

        她止住了脚步,低头不安地看了一眼手心里的药,小声说:“先吃点药吧。”

        “若若,”他忽然喊了她的名字,轻轻回头,神情淡定的凝视她,“我刚刚接到消息,你爸爸哮喘病发作,去世了。”

        明若清手里的药掉在地上,她愣住了。

        明若清赶到太平间时,明程哲正被一床白布蒙着,安静得很。

        她站在他面前,掀开布,看见了他灰败的脸。

        明若清没有觉得悲伤,只是觉得有些恨。

        白岚去世以后,任于湉进了家门,从此,家不是家,父亲也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慈祥的父亲。

        他成了别人的一家之主,和另一个女儿共享天伦之乐,唯独对她,苛刻而又残忍。

        她在国外住地下室的那些年,每每因为阴冷潮湿,和四处蹿动的蟑螂而难以忍受时,回到明家,报复这些人就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可现在,人就这么没了。

        她甚至连最后问他一句“后悔吗”的机会都没有。

        “他走之前,说什么了吗?”她合上白布,转头看向站得远远的任于湉母女。

        任于湉拿手帕擦了擦眼角,哽咽着说:“人说没就没,哪还有什么遗言?”

        见明若清要走,任于湉急了:“他好歹也是你父亲,丧事你不管了?”

        她慢慢转身,冷冷瞥了她一眼:“你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

        任于湉张了张嘴,有苦说不出。

        明程哲的离开太突然了,突然到令明若清有些无法接受。

        她捧着白岚留下的海洋之心,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痛苦,心里越发觉得压抑。

        听见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她匆匆把项链藏起来,起身看见了厉斯爵。

        “你父亲的丧事,我会安排。”他淡淡地说。

        见他要走,她鼓起勇气追到他背后:“你要去哪儿?”

        他略诧异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回公司。”

        明若清的手紧紧抓了抓衣裙两侧的飘带,忽然快步走到他面前,扑进了他怀里。

        她抱着他的窄腰,闷声说:“陪陪我好吗?就今天。”

        厉斯爵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抬手抱住了她。

        哪怕他心里再恨她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可面对她的撒娇和无助,他总是无法拒绝。

        “我现在脑子很乱,总觉得明程哲的死,没那么单纯,可我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喃喃道,“我就是觉得很害怕,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抓着我的脚,拖着我不断下沉……”

        她娇小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令他心里一阵疼痛。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眸光阴鸷。

        明程哲的死,的确值得琢磨。

        根据任于湉的说法,明程哲回家以后,半夜因哮喘病发作,找不到药物以至于窒息而死,可一个知道自己有哮喘病,这么多年来都习惯带药在身边的人,会忽然之间忘记带药吗?明程哲如此惜命,哪怕负债累累也选择苟延残喘地活着,死,对他来说,是再糟糕不过的选择了。

        “你想深究到什么程度?”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选择纵容她一把。

        她愣了几秒钟,慢慢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能查到真相?”

        他不置可否:“也许,你并不想知道真相。”

        “不,我要知道所有的,全部的,我所能知道的真相。”她倔强地抬起手,揪紧了他的衬衣衣摆,指尖泛着苍白与无力,“拜托了,厉斯爵,求你帮我。”

        厉斯爵眼眸微眯,半晌,他慢慢伸出手,与她纤细的手掌十指教握。

        “我和你说过,我是商人,我可以帮你,但,有条件。”

        她垂下眼眸,纤细的睫毛微微颤抖:“如你所愿。”

        额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厉斯爵平静地开口:“三天内,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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