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说家
布鲁斯·韦恩，他的祖父，aka蝙蝠侠，在他的时间线里，目前不在哥谭，全世界环游去了，偶尔的回来哥谭。对儿媳妇的原则很不赞同，每次回来，在餐桌上都是腥风血雨，母亲笑里藏刀，二叔地狱笑话致命打击，三叔不说话，但看他不停往母亲和二叔碗里加菜就知道他仨是一伙，父亲保持中立，迪克叔叔两难，这里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位情感便秘的空巢老父亲。但是步入老年，祖父已经看开了，放下身段了属于是，二叔曾经发过誓，只要布鲁斯韦恩留在哥谭他就永远不踏入哥谭一步。血淋淋的教训，祖父彻底看开了，想方设法的让二儿子回来。
都年迈成这样，祖父才看开，年轻时候该有多便秘？陆西恩不由得一哆嗦，惹来了达米安嫌弃的眼神。
“来见你的应该是布鲁西宝贝，不要害怕，陆西恩”系统计算推演一番，自信满满的说。
“你这么说我总觉得不妙”陆西恩小声的说。“祖父和二叔还有母亲能撕的腥风血雨，未必年轻的祖父不会怀疑我的目的”
“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世界第二侦探……到了”系统立刻闭嘴，唯恐被发现，明明作为不科学的存在，却也害怕蝙蝠侠不赞成的眼神和蝙蝠侠正在把你做成表的眼神。
陆西恩没见到布鲁斯韦恩，先见到了阿尔弗雷德，这位绅士站在门口，“欢迎回来，达米安少爷，陆西恩少爷”这位一直服务韦恩家的管家微微俯身“陆西恩少爷和达米安少爷很像”
“这个废物和我可不像”达米安从鼻子里发出了冷冷的哼，格外讽刺。
“tim，tim，他知道了——”陆西恩大呼小叫，“祖父连这个都告诉他？”陆西恩没记事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去世了，他对这位站在蝙蝠侠等蝙蝠系超英背后的男人没有印象。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一些事情上完全信任他”系统怀念的说。
“陆西恩少爷请在沙发上稍做等候，布鲁斯老爷还在休息”管家先生把一盘小甜饼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请尝尝吧”
出现了，管家侠的奥义之小甜饼。
“现在都下午三点了，祖父居然还在睡？”陆西恩震惊。“父亲每天喊我七点起床运动”
“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比你起的还早，每天早晨院里的绿植就是他修剪的”系统尝试性问到。
“……这不是仆人在干的活！”陆西恩复杂的说。“我居然都不知道”
“陆西恩少爷要逛一下吗？”管家先生贴心的问。
“不用不用”陆西恩摆手拒绝，抬头关注大厅吊顶的灯“我想起我家也有这样的灯”
管家安静的聆听着陆西恩透露的消息，提姆也摇摇晃晃的端着咖啡坐在沙发上了。
“我的一个叔叔曾经带我飞上去这个灯过，他曾经是马戏团的成员，动作十分轻盈漂亮，有一次他带我玩，中途出去了一趟，然后我就卡在灯里了，父亲听见我的呼救声，寻声而来，把我骂了一顿”陆西恩说。“让我一下午都挂在灯上，好好体验，长长记性”
“……”阿尔弗雷德，他彬彬有礼的回答，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我会好好教育陆西恩少爷的叔叔以及纠正一下您父亲的教育方式”
“……”提姆微笑的喝了一口咖啡。
倒是达米安反对，“我并不这么觉得，不这么教育孩子，他不会长记性。”
你可闭嘴吧，提姆又喝了一口咖啡。
“达米安少爷，我会和布鲁斯老爷提建议给您加一门教育课”阿尔弗雷德说。
“fu/ck”达米安脱口而出。
“language，达米安少爷”阿尔弗雷德道。
等到布鲁西宝贝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了，穿着睡袍的布鲁西宝贝走下楼，从桌上顺走一块小甜饼，然后pia～的一下坐在沙发上，“陆西恩”他用甜蜜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孙子，他用深情的眼神凝视陆西恩，钢蓝色的眼眸无辜的看着，天真又纯洁，“我的孩子”
“嘿，布鲁斯”陆西恩调整一下语言管控能力，尽力笑得灿烂，不让他看出自己很紧张慌乱。他拒绝喊他祖父dad，太可怕了！父亲非常敬重祖父，要是父亲知道自己和他一个辈分，陆西恩简直不敢想象。
“放心吧，你已经在家里了，谁都不能欺负你”布鲁斯似乎已经知道校园欺凌的事情，正忧心的皱着眉。“晚上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会为你处理好的，别担心，这个家里提姆和达米安都在呢”迪克目前在布鲁德海文，杰森……蝙蝠侠昨天得到消息，他从太空才回来哥谭。今天就先让他休息一下，明天回家见见陆西恩。他做了陆西恩的dna，目前只能测出和达米安存在血缘父子关系，母亲那边一无所知，神秘侧掩盖了一切资料，提姆大概已经猜出陆西恩的身份，阿福是他主动告知的。还有联系扎塔娜，蝙蝠侠的脑子飞速列出planabcd来探寻陆西恩的目的。
陆西恩不常做梦，但他又回到了密斯卡托尼克的图书馆，母亲喜欢来到这里看书，后来他也死皮赖脸的想和母亲一起去，母亲居然同意了。
虽然第一天他就作死的倒霉，密大图书馆守则第一条，前50层的书都是给学生提供的，后面的层数未被允许的人请不要进入，否则惹怒书籍的提供者，请后果自负。
年轻的调查员们，请不要聆听不可聆听之声，不要直视不可直视之物，不要意会那些不可意会之事，现在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
陆西恩见母亲正在登记，就偷偷跑开了，满图书馆乱爬。终于，他无意间点入第52层电梯。在那里，他见到了书籍的提供者，世界的记录者和观测者，谎言与痴愚之主的化身，他越过门口的墙，随后他就啪叽一声被粘在了墙上，墙上粘着的不止他一个，他费力掉头去看那些人，他们遭受着怪兽的袭击，雨雪冰雹不时地打在他们身上，为了减轻痛苦，他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是，痛苦永无止境。陆西恩四肢疯狂用力，孩子尖唳的叫声愈发刺耳“sir？lady？”呼唤着帮助。
然后黑暗和星星从四面八方涌入，邪神欣赏够了，放下笔，向他走来，“人类的幼崽”衪的手指轻动，陆西恩感觉自己如同一块墙皮一样粗鲁的从墙上撕下来。“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从我愿意返回的地方来的；爱推动我，让我说话。”陆西恩不愿意让陌生人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反而他对这个“人”充满了警惕，他鸡贼的说。
“哦，但丁的神曲，他确实是一个好的诗人”明显衪也没指望从陆西恩那里得到答案，漫不经心的翻越着什么。“是一个十分值得收藏的美丽灵魂”
“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陆西恩纠结的问道。
“我是世界的记录者，我创造世界，把握世界存在的一切命运，给予他们苦痛和美好，我拥有一切美好事物的收藏权利，这里是我的收藏库”衪回答，“我是世界的……”收藏家。
“小说家先生？”陆西恩灵机一动说道。
“出人意料，人类幼崽”衪一顿，嘀咕一句。人类幼崽不会掉san，因为接受事物的速度快而且三观没有完全形成，接受的冲击要很小。“我就是喜欢看浪荡子死于忠贞，阴谋家死于忠诚，偷窃者死于奉献，自私者死于牺牲，向阳花死于黎明之前，野草死于无人问津的风。一切美好又无可奈何的存在，人类因为苦难而显得灵魂熠熠生辉”
“可是我更喜欢合家欢结局欸”陆西恩踮着脚，勾着脖子去看衪书桌上的“书稿”“每个人都好好的，大家都在一起在院子里开茶会不好吗？”
衪笑起来，“不听话的孩子”，衪抓起书桌上的稿件放在陆西恩面前，“三年后你的母亲会死，你母亲死后两个月你二叔会死，然后是你三叔，最后是你祖父，你的大叔叔在守卫哥谭六个月后选择隐退布鲁德海文，你父亲以□□的暴君手段统治哥谭，之后幼崽长大后，也就是你，向年长的首领发出挑战，号称要征服这片家族的领地，掠夺父亲的权柄，统领着刺客联盟和哥谭，最后成为臭名昭著的国际知名恐怖分子，你玩弄权术，操纵人心，你冷酷，精明，决绝，清醒，步步为营。你有足够的威信令部下信服，使对手闻风丧胆，最后死于……哦，背叛，可悲又狼狈的死法，哥谭的领主阁下，哥谭小王子？”
“……我想不出来我为什么这么报复社会，但我不想要这个结局”陆西恩感到挫败。谈到这里，在运用那高度的想象力方面，陆西恩已是力尽词穷。
“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衪平淡的回答。
“小说家先生，你能给我写一个he结局吗？”陆西恩撅起嘴，软软的撒娇“我可以给你稿费，我攒的零花钱，好多好多钱呢。”
“我不要钱，若是我给你写一个……he故事，你拿什么作为代价呢？”邪神放低了声音，显得诡秘诱惑起来。
“我有什么能给你的呢？”陆西恩问道，“我的悲伤和难过我不太需要，我要做一个天天开心的人”
邪神温言细语的说“不不不，悲伤和苦难是你最需要的东西，灵魂因此而美丽，但你看到那面墙上的灵魂了吗？我简单地告诉你。他们没有死的希望，慈悲和正义都鄙弃他们，这样的灵魂经过打磨都不再发光，曾经有个人类和我做了个交易，他出了千，从我这里赢走了太多，我很生气就把他挂在墙上受尽折磨，你不要成为这样的人，陆西恩。”
陆西恩萎靡的精神一下支棱起来，衪的声音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系统在他耳边大呼小叫，“陆西恩，不要聆听不可聆听之声，你的san值一直往下掉，吓死我了，见你一直醒不过来，我采取了电击疗法”
陆西恩懒得追究系统电他了，“我做了一个梦，tim，我到底和衪交易了什么？”
“难怪，刚刚衪把目光投射过来了”系统正色，“我们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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