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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召见皇舅


“太后,皇上已经两顿未进米水,您要不要……”曹护低哑的嗓音飘入池令的耳朵。

        “什么?赶紧去请皇帝,就算思念先皇,也不能……”池令说着这句话故意哽咽下。

        殿内的宫女和太监都沉默不语。

        “是,奴婢马上去。”曹护得令后,亲自去找皇帝。

        殿内的这些宫女和太监都是各署派来请安的,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甲涿的奸细,保险起见,有些戏还是要做的。

        这甲涿倒是聪明,居然找让林木巷当他的替罪羊。

        看来想弄死甲涿自保这事儿,有些麻烦。

        “儿臣给母后问安。”一个嘶哑的少年音传入迟玲的耳中。

        迟玲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一个接近一米六的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双眼肿肿的,可眼神里透着倔强。

        他的身形瘦削,皮肤略白,脸型尖细,鼻梁高直,是个好看的少年。

        池令知道,他就是扩涉灏,她在这个世界的儿子,也是这长嬴王朝的皇帝。

        她本以为11岁的少年长会小一些的,没想到他看来已经是少年的模样了。

        难道这就是血统的力量,毕竟他一半血统可是新谦人。

        新谦人大多数长的高大魁梧,皮肤略白,长脸高鼻,这扩涉灏才不过11岁,就已经看出这些特征了。

        “起来吧!饿不饿?”池令不知道原主是怎么跟这个养子相处的,可她想跟他好好的相处,就当自己跟已经长大的儿子相处吧。

        这话一出,那少年立刻绷不住了,眼泪又掉了出来。

        看他的表情,池令就感觉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想想也是,可不是天大的委屈嘛!他是皇帝,是这天下之主,居然有人限制他的自由,还不给饭吃。

        “母后,你痛不痛?”少年的泪落下。

        池令愣住,他原以为他是为自己哭,没想到居然是心疼自己,为她池令落泪,她心中一酸,有些小小感动。

        “不痛,母后不痛。”池令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含泪。

        这时候曹护已经带着众人退下,殿内只剩下池令和小皇帝。

        “母后,儿臣好怕!”见众人退下,扩涉灏再也忍不住趴在床边哭起来。

        池令在心中那小小的感动变成了尴尬,他这样哭泣的样子,像极了自己死去一样。

        “别怕,别哭,母后保护你。”池令安慰他道。

        “真的吗?”扩涉灏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眼,那眼似乎更肿了。

        “真的。”池令点点头道。

        扩涉灏得到这句话后,立刻收起了眼泪。“母后,我饿了,我能吃桌子上的菜吗?”

        “去吧!那些就是给你准备的。”池令觉得扩涉灏也变得太快了,有点不适应。

        哎,不对,刚刚她好像答应他什么?

        保护他,对,自己说过保护他。得到自己的保护很重要吗?

        扩涉灏为何要自己承诺这个,是真的怕?还是他有别的心思?

        池令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儿子”,心思百转。

        要做帝王的人,真的如表面上看来的这么单纯吗?

        “母后,我着人请了两个舅舅入宫,一会儿就到了,您要不要见见?他们都很担心你的伤势。”扩涉灏开口,小声道。

        池令一愣,脑中立刻搜索着他说的这两个舅舅的信息。

        一位是比她大三岁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池煌,若长乐未灭,他就是长乐国主。

        一位是比她大十五岁的皇帝生母李夫人的亲哥哥,李岭,来自世家门阀李氏一族,家族中曾经出过13位丞相。

        “好,见见。”池令这下不用怀疑自己了,这小皇帝心思深着呢。亲娘舅和养娘舅他是不偏不倚,全都给召唤进来。

        亲哥担心亲妹妹的伤势,召见进来可以理解。可李岭算什么?还有,小皇帝要她会保护他的承诺做什么呢?

        忽然她有种自己被一个11岁的孩子算计了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十分不好。

        “母后,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父皇刚走,朝内局势不稳,我怕……”扩涉灏放下手中的碗筷,咬着唇委屈道。

        “母后没有生气,继续吃饭吧。”池令尽量让自己表现不出情绪。

        她是生气,可气的不是扩涉灏。

        她气的是自己,想她前世活到二十八岁,如今来到这异世,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算计了,她能不气吗?

        前主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好好的11岁天真少年居然心思如此深沉,池令不由的吐槽起来。

        扩涉灏刚吃完饭,曹护就过来禀告,说是池煌、李岭已在殿外求见。

        池令揉揉脑袋,不论她想不想,这两人现在必须见。

        “让他们进来吧。”曹护出去传话,顺带又吩咐人将殿内的帘幕放下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因为年龄差的关系,池令一眼就分辨出来哪个是她的哥哥。

        早上在镜子中她看到了自己的样貌,与自己并无太大的差距,只是看起来更年轻些而已。

        这个哥哥跟自己眉眼之间还真是有些相像,是亲哥没错了。

        李岭虽然年纪有些大,但看起来是风度翩翩,年轻时一定是一枚大帅哥。

        “臣,参见太后、皇上。”两个人声音很齐,动作又一致。

        “起身吧!”池令赶紧让他们起来。

        说实话,现在这两个人是他们的大救星,也是保住她们母子二人性命的关键。

        池令可是要好好的讨好这两个人,虽然是亲人,但是在权力面前,亲情就会变得非常的淡薄。

        “二位用过膳了吗?”池令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忽然想起自己在原来的世界,一般习惯性的问候便是:吃了吗?

        也许在这里说话需要文雅些,所以她略为更改下用词。

        两个人一愣,难道召唤他们来是吃家宴吗?可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吃的下去饭。

        “臣已用膳。”这两人一向政见不合,没想到在回答这问题上却是出奇的一致。

        池令原本还想再找话说的,谁知这时候,扩涉灏替她开口了:“两位舅舅,林木巷矫诏杀死朝中大臣,现已伏诛。不知舅舅们如何看此事?”

        池令看着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李岭率先开口:“回皇上,此事臣已听闻,表面上看是林木巷,但这背后之人臣以为是甲涿。”

        扩涉灏看向池煌。

        池煌回答:“朝臣皆知背后之人是甲涿,只是他如今大权在握,无人敢出声罢了。眼下唯有扩涉茂敢与之抗衡,但经林木巷一事,这甲涿怕是要谨慎小心加以防备,且在行事上会求名正言顺,更不好对付了。”

        池令惊讶,没想到她这个便宜哥哥对甲涿研究的如此深,看起来不简单啊。

        “如果要除掉甲涿,二位有何高见?”

        池令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杀甲涿,谈何容易,有的话他们不早就献策了吗?何必躲在家中,称病不出门。此次若不是先皇心腹之人亲自上门请,他们也不敢入这宫内。

        “臣以为暂且静观其变。”李岭终于开口。

        池令皱起眉头,静观其变是啥意思,敌不动我不动?还是任人宰割?

        “臣也以为甲涿之事需忍耐,太后养伤要紧。”池煌见池令皱眉,又看着她不能动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息。

        池令听到这两人的话后沉默。

        此刻的她心中明白了,这甲涿死不死不重要,她和皇帝活不活才重要。

        哪怕是除掉了甲涿,搞不好会再出现乙涿、丙涿啥的,打铁还需自身硬,这两人果然是人精。

        是啊,自保和忍耐才是她要做的事情。

        “哥哥所言极是,是朕心急了。”许久,池令开口。

        见池令松口下来,李岭继续开口:“现甲涿风头正盛,太后和皇上还需忍耐,暗中积蓄力量,待合适之机,再治人也不迟。”

        “好,朕明白了。这宫中怕是有甲涿之人,无事你们便赶紧退下吧,以免甲涿生疑。”池令已经明白怎么做了,所以安全期见,催促他们两个尽快离开,这既是保自己的命,也是保他们的命。

        池煌和李岭相互对视一眼,告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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