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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在大端有人曾经问过,    为何伺成大夫要选择宁王之女,白筱筝一无才华,    二无优势,除了吃喝嫖赌她什么都不会,他为何还要选择这样的人。

        当时的伺成大夫只回了句“她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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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越知道她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却不成想本人比照片信息上的还要好看许多。死物到底比不得活人的生动,也无法描绘出她灵动的美。

        柳叶弯眉杏核眼,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姜越脑海里闪过这几句话,对着那张美得出奇的脸想着这人还真是好看。

        白筱筝的容貌很出挑,是属于那中柔弱娇俏的美,    眉目间带着一点的憨态清纯,    像个不懂凡事的孩童,长睫下的双眸十分漂亮,就像是清澈见底的碧池,    水光潋滟、柔和明亮的毫无攻击性,    只会让看见的人觉得很舒服。

        她的美不是端庄大方的高姿态之美,也不是攻击性极强的妖艳之美,    而是一种柔弱的娇美。一般来说,    这种长相的不如端庄来的大气,    也不如妖艳美得让人无法呼吸,与前两者比较略有些小家子气。可就算如此却依旧美得出奇,    柔弱呆愣的不会让人反感,    反而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呵护宠爱。

        姜越无法将她与那个整天只知道闯祸,    胸……嗯,不大还无脑的人联系到一起。可对着她的双眼又觉得确实,有些事情也就是这样的“纯真”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白筱栩见到他瞬间憋着嘴,连滚带爬的靠近他,她双手握住铁栏,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见到母兽的小兽,可怜的寻求着庇护。

        “大夫,你来了。”她一说话眼泪就流了出来,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也不管平时怕不怕姜越,又是怎么躲着姜越的,此刻一见到姜越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想让这个男人把自己带出去。

        “大夫,这里好黑,周围还没有人,我害怕。”她啜泣的朝着姜越道,哭得眉眼通红。

        反过来看,按照这个世界上的道理来说,女子要是像她这般娇弱爱哭肯定少不了被人耻笑,可姜越本身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也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问题,而面对女孩子他总是格外的宽容一二。

        他见白筱筝哭泣,反射性的想拿出手帕,手指动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压根就没有,也想起来了他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他稳了稳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白筱筝听到姜越这么问她,立刻心虚的低下头,态度倒是放的极好,认错道歉的语气动作很是熟练。

        “我错了。”

        “你错了?”姜越蹲了下去,“景王家的女儿现在生死未卜,你觉得你一句你错了能不能得到景王的原谅?”

        白筱栩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话。

        姜越来的时候抱着疑惑,疑惑她到底有没有跟人动手,可一看她这样,便知道她八成真的跟人家动了手。

        “说说,你们是怎么起的争执?”

        “她笑我……”白筱栩低着头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很难听的那种,我就一时气愤同她大喊了几声……可我之前也没动手打她,她就在楼梯口那里大叫打人了打人了,然后慌乱间我就推了她一下,她就……”她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比划着,“像个球一样,滚下去了。”

        她苦着脸说:“当时我想着拉她可飞鸾不让。”

        “为什么不让。”

        白筱筝一边哭一边捧着脸,“她怕我拉不住她,在被她连累的一同滚下去,到时候脸上青青紫紫的,指不定肿成什么样子就不好看了。”

        姜越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就为了好不好看?”

        白筱筝听他这么一说一时忘了哭了,她用手抹了一把泪,通红的眼睛眯成一条红肿的缝,她微微嘟起嘴唇想故作性感,可顶着一头乱发外加通红的眉眼瞧着一点也不性感,反而很滑稽。

        她做好了造型,含糊不清地说:“飞鸾说我在大夫眼里就只剩下脸这点支撑着了。”

        姜越:“……”

        她说到这里很是苦闷,“要是脸也不好看了,大夫以后也就不会管我了。”

        姜越想了一下,突然也是觉得有点道理,除了脸她还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一点优点和能拿的出手的地方都没有了,只是个单纯的惹祸精,不会再有什么狗屁的惹人怜爱了。那么按照“我只是看你脸好”才嫁给她的伺成大夫,会用怎么样的心情对待她还真是未知的问题。

        他认可的嗯了一声:“那你以后可要保护好你这张脸了。”

        她听到姜越这么说瞪大了眼睛:“大夫!飞鸾跟我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难道真的只是这么的肤浅,真的只是喜欢我的脸?!”

        “我倒是想喜欢你身上别的优点,可惜你没有给我选择的能力和好的选项。”姜越含蓄的表达了一下,你除了脸一无所有,没才华,没人品。

        白筱筝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后来又想到现在还需要姜越去救也就又爬了回来。她蹲在姜越的面前,又把话题带了回去,三番五次的强调着自己没有动手,免得姜越生气,嫌弃她到处惹是生非。

        “大夫,我之前真的没打她,你别听她的,都是她乱说的。”

        她想表达的意思姜越也明白,而从她刚才口中的话中可以得知,白筱筝是被人下套了。景王肯定是故意的,让家中庶女出面挑衅白筱筝,然后受伤索要河府。不管白筱筝之前有没有动手,现在去看,多半景王庶女的身上也会有伤痕,打没打到当时别人可能还没注意,寻欢作乐的人未必能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的事情,可大喊出来的声音别人多半都能听见。到时候事情传出去了,听风的人也就是说是她白筱筝动手打人了。

        “大夫。”

        白皙的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她伤得很严重吗?”

        姜越对上对方的眼睛,没有跟她说那些糟心的事。

        “没有。”他把食盒递给对方,将那些事情轻轻带过,只对着她道:“吃完就早点休息。”

        白筱栩一开始伸出了手去拿食盒,可听他这么说又把手缩了回去。

        “大夫,你不带我出去吗?”她惊讶道。

        “我几时说过我是来带你出去的?”姜越歪着头反问了对方一句。

        她一听姜越这么说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大夫,我不想留在这,这又臭又黑的,还有老鼠。”

        “你做错了事情,喜不喜欢也得住着。”姜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她见姜越要走,也忘了恐惧害怕的情绪直接伸出手拽住姜越的衣摆,脑子难得的动了起来,心想着不能任由姜越就这么离去,如果姜越就这么走了,那她、那她还要在这熬着!

        这可不行,得想想办法让对方带她走!

        她思来想去,面对着眼前高大英俊的夫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因为姜越不比寻常人家的男人,他过于强势,她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也就忘了,夫郞再怎么强势也还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她想到其他人家的夫郞在意的事情,那是平日里对他们最有诱/惑力,也是总是争夺的事情。

        她犹豫着开了口,面带娇羞,用尽勇气嗲了一句:“大夫,今儿十五。”

        “月亮明天更圆。”姜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在跟自己说什么,只是脑子里闪过一句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句话。

        白筱栩扭扭捏捏道:“按照规矩,今晚我该去你房里过夜。”

        闻言姜越的脸上瞬间没了表情,他冷静的和白筱栩对视一会儿,慢吞吞地抽走了自己的衣服,给了对方今晚上的唯一的笑脸。

        白筱筝一看以为有戏,也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笑了。

        他们两个互相笑了几声,姜越对着她期待的目光,说:“那你更要住在这里了。”

        白筱栩:“???”

        姜越说:“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不!不是,大夫!”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姜越带上帽子,也不理她的叫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夫!”身后的女人又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她似乎急了,声音也不如之前那般甜美,反而有点粗哑。

        她到底是个女孩子……

        姜越想了想,对着外边候着的人道:“去多加两床被子,烛台多点上些,找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住在她旁边。”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给她送点水。”

        清湛听完他的话,又从怀里摸出一些银子交给对方。

        “明白,明白!”那人应着,恭敬的送走了他们。

        深夜的京道不如白日繁华热闹,街上冷冷清清的,路旁的人家早已熄灯入睡,唯有酒楼花巷那边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景象。所幸今儿月圆,天上一轮明月将地上照亮,让周围的世界还不至于漆黑一片,使得路上的马车可以踏着月光回家。

        姜越坐在马车里,旁边清湛和思安个坐在一侧,车内小桌上微亮的烛光照在三人的脸上,随着马车的摇晃打上不一样的阴影,让人不看清他们脸上此时都是什么表情。

        姜越闭着眼睛,忍住被马车晃动的恶心感对着清湛开口,“明天送一封信回府上。”

        他说的府上是说姜家,清湛明白也就问他:“给大将军?”

        “是,告诉母君放弃河府。”

        “什么!”清湛往前坐了一些,有些急了,“为了救县主真的要放弃河府。”

        姜越听着他的提问睁开了眼睛,“不是为了要救县主放弃河府,而是为了姜府眼下的情况不得不放弃河府。”

        清湛一愣,“公子?”

        “现在朝廷中是不是都盯着河府上任之事?”

        “是。”

        “河府是个好地方,人人看着都是个事。我母亲要举荐自己的人,而景王也要举荐她的人,两家都要安插进去自己这边的人。我母亲之前已经打点好了河府之事,如果景王不插手估计是十拿九稳。”姜越的手在膝盖上点了点。

        “正当两家挣着河府之事时,我妻主偏偏打伤了景王的女儿,景王的女儿现在昏迷不醒,我要救我妻主只能拿河府去换。”姜越说到这里勾起嘴角:“此事不算复杂,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情况,能在殿前站住脚的哪一个是傻得。现下我家与景王家发生了争执,妻主在大牢里等着听结果,之后我家便举荐了景王的人,撤下来已经准备赴任的人,这是什么情况谁还看不明白?”

        “这不是很明显的姜家被景王算计了,一个庶女受伤换了一个河府职位。”

        车上的火苗越来越小,思安拿银簪的细尖挑了挑烛心,也不似白日那般毛手毛脚的冒失,反而很沉稳,他对姜越与清湛的对话不多话,只是默默听着,压低了存在感。

        姜越盯着他的动作,疑惑他跟白日完全不同的表现,对着清湛道:“与姜家不同,姜家敢贪、敢抢、敢挣、凭的是我母亲的野心,也凭的是姜家的根基。而景王她也敢这么挣,她凭的是什么?——与我们不同,景王是女帝的人,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在她未在陛下面前得脸的时候,她只是个富贵闲人,同宁王一样在朝着并无实权。若非陛下扶持她算个什么?”

        姜越言语间带着不屑的傲气,故作原主的冷厉,“也许她这样的做法是对付了姜家,也许她这样的行为是抑制姜家更大扩展的一步棋。可无论怎么包装,说得如何好听,她这样做法就是夺权,用手段为自己赢取到了利益。而这样的做法看在女帝眼中只会觉得不喜,她是对付姜家了,却也替自己争夺到了东西。”

        “如果我是女帝,我对她的行为不会感到开心,并且在之后还会防着她,以防止她也是一个狼子野心之人。而景王与姜家不同,她能不能在朝堂中站得住脚要全靠女帝的意思。她敢这么做要不是傻了,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也不要女帝的信任,开始不管不顾了。要不是……女帝许可了她,许她这么做。或者说,是女帝示意让她这么做,女帝不准姜家插手河府之事。”

        他说到这里清湛的脸一沉也就明白了。

        姜越道:“我猜想,姜家现在手握重兵,女帝到底是忌讳姜家世代的积攒的根基和人脉,她不想姜家在插手河府之事,又不想明面否了母亲,就用景王做探路的,一是想将河府不给姜府,二是摸摸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听从她的意思让出河府,还是嚣张的并不退让。”

        随着话音的落下,马车也稳稳的停在了宁王府的门前,车夫将轿帘掀开,姜越眯着眼睛对着宁王府的大门,有些出神的想着,似乎又是这样,上一世也是如此,刚来的时候就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一点也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让他头疼。

        他下了马车,站在门口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匾额,“姜家身为人臣,又怎么直白的逆君之意,所以去给母亲送上一封信。”

        “是,清湛明白了。”

        如同姜越所想的那样,大将军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做出了退让,让清湛回带来一封信,第二日的时候清湛再次去了景王府,景王女的病情也就好了,从生死未卜变成了轻微擦伤。

        姜越坐在家中看着原主之前的一些信件,还没等到蹲牢的妻主回来,后院就发生了一件事。

        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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