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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伺成大夫姜越,    大端三大世家姜家的正房嫡子,母亲是统领三军的骑威大将军,    父亲是户部尚书的侄子;家中二房舅舅是宫中最得宠的郎君,生下了一个同他关系十分好的皇子;弟弟又嫁给了三皇女为正夫,自己所嫁的妻主是女帝胞妹的女儿,宁王之女白筱筝。

        顺便一提,大夫是内二品称呼,    这个伺成大夫还是女帝破例给的……姜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巴,对着面前那淡蓝色的屏幕,有些不能理解的想着,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就是这样一个跟皇家关系密切的人,他居然是他娘的反贼!

        他反的是什么!

        他全家吗?

        姜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凉飕飕,    似乎脖子的位置总有什么东西贴着,    带着让他不安的重度。

        他将衣服裹紧了一些,盯着上边的信息,    内容细致的程度比上一个世界要很好多,    无论是喜好也好,    还是其他的人物介绍都比上一个世界来得强。甚至相关的人物介绍页还有照片方便他辨认。

        不过,不详细的也有很多,    比如说他在谋反的人中是什么位置,    组织是什么,    其中人员是谁,现已经是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包括过去的经历都没有,只有一些简写的大概。不过比起上个世界姜越已经知足了,如果没有这反贼的身份在……

        他扶住额头,从开始这场攻略之旅开始,他的脑袋就没有不疼的时候,先不说反贼的这个身份问题,也不讲组织和人员联系问题,单说他的家庭姜越就敏感的嗅到了一丝不好的味道。

        乍看之下他的身份似乎风光无限,但细细翻开皇家、姜家所有人的信息他就坐不住了。

        树大招风的道理不知道姜家人懂不懂,但他懂,也看着姜家觉得很危险。

        姜家发展的有些过于庞大了,无论是皇族中,还是军营钱财问题姜家都沾着手,实在是有些势大的不能不让人忽视。若女帝是个昏庸的倒是好办,可女帝偏偏是个明君,除了在宠爱柏成君的问题上有些不冷静之外,其他地方她堪称完美。

        所以,无论是帝王思虑也好,皇权不容也罢,无论姜家忠心与否,她都不会允许姜家发展过大……

        姜越想到这里摸了摸下巴,难道说原主也是对此有所感觉,才想着在女帝下手之前反了,抢先一步取了女帝的人头?

        那这样说,姜母她们是不是也知晓原主的心思?并且打算帮助原主?

        啧,可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地位,他反了也未必能当上皇帝啊?

        他摇着着头不太确定的关上了信息介绍,打算日后观察一番再说,现在先去看看被攻略者的信息,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被攻略者信息是什么。

        在上个世界中,信息是一幅画,一幅拐了八个弯的画,姜越猜着这个世界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估计又是些意味不明、线索杂乱的画。

        他这样想着,结果却在打开的一瞬间只看到了四个字——“渠荷主人”。

        “……”

        他关上之后又重新打开界面,上面依旧是那四个大字“渠荷主人”。

        ……

        ………………

        渠荷是什么玩意!?

        它的主人又是什么玩意?!

        这简单的四个字带着复杂的意思几乎能将人逼疯!

        以姜越对系统的了解,这个渠荷的主人要是好找他立刻把头埋进厕所里!

        他无语的盯着看了半响,突然觉得这四个字可能还不如上一世的画像。

        他有点按耐不住想要跟系统嘶吼咆哮的心,咬着牙点开金手指,瞧着上面的内容,眯起了眼睛,瞬间陷入一个走不出去的绝望圈。

        一个反贼。

        要去找渠荷主人。

        带着他让人蛋疼的金手指?

        他对着屏幕鼓了鼓掌,呵呵一笑。

        “你他妈确定这个是金手指吗?”

        【它不是金手指还能是你他妈不成?】系统怼了一句。

        “你确定不是搞我的?”姜越气得想要打人。

        系统淡淡道【别这么生气,你不觉得它很实用吗?——某种意义上而言。】

        姜越冷笑一声,再也不对系统这条咸鱼抱有任何期待了。

        他坐在屋内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才爬了起来。

        怎么玩?

        身份是比上个世界高出不少,一下子从被剥削的,变成了剥削人的,可是处境在姜越看来还不如上个世界。

        上个世界复杂是复杂点,但是说白了复杂的也就是家里的事,画来画去也都是那几个人,而这个……复杂的事情太多了。他这个脑袋面对危险的小情况暂时还能转的起来,可面对这么一个复杂的“大”家庭,他还转的起来吗?

        “正夫。”

        清湛在外边叫了一声,姜越回过神,门外的这三个人都是他从姜家带出来了,清湛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也是他身边的管事,原主平时身边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在办。

        那位青衣少年叫思安,是姜母在原主嫁人时送给他的,人是简单了些,但武功高强,是他的护卫。

        至于那位紫衣服的男人……他叫常归,是原主自己买的犯奴,一个身份有点问题的棘手货。

        “进来。”姜越低声叫了一句。

        清湛推开门,将门关上没有让那两人进入。

        “公子真的不管县主了?”清湛弯着腰站在他的身边。

        他这么一说姜越才想起来牢里还蹲着个人,白筱筝,宁王之女,他的妻主。

        按照血缘关系来说,宁王是同女帝最亲近的存在,可惜宁王这个胞妹同女帝争天下争得太狠,导致女帝对宁王府耿耿于怀,一直憋着一口气,直到后期先皇死了,女帝打压了宁王很长的一段时间,只保留了先皇给予宁王府的称位,除此却再无其他。

        宁王在京中并无实权,也是无人重视的皇族。要不是当初原主执意嫁给宁王女,恐怕宁王府早就被人啃食的一点不留。

        相比宁王,景王现在是女帝得力的左右手,可谓是女帝面前的红人,比宁王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两家争执,景王女受伤,天御衙不可能任由白筱筝打了人,伤了景王女还大摇大摆的离开,抓人是必须的过程,不然对景王府说不过去。而宁王府不占理,就算被人抓了也是正常,天御衙并无不妥。

        虽说是抓了人,但皇族内事天御衙是没有权利直接审判,必须上报,再由刑部尚书报给女帝,后期看审,但能不能经审还未尝可知。到底是皇家内事,还是上不得台面的争执,女帝不可能放在明面上审判,让人看看她皇家的人为了一个妓/子闹出了什么笑话。所以多半是殿内了结。

        如果景王女没事,景王不做多追究,这事倒是好办。如果景王非要咬着这件事,虽说性命之忧没有,但罪罚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说来说去,还得看看景王女伤成什么样再往后看。

        清湛问他:“是不是先进宫,去趟柏成君那里?”

        他沉吟片刻,“不妥。到底是我们错了在前,去让人盯着景王那边怎么样了,如果景王没入宫,我们绝对不要抢先一步入宫,免得惹他不快,到时候更多是非。如果景王进了宫,我们这边也不要找柏成君。”

        清湛犹豫道:“不找柏成君……陛下本就不喜欢县主,要是借题发挥。”

        “这样的题材她发挥也发挥不了什么。我们要是进了宫难免会惹陛下不快。柏成君开口陛下是会照顾一二,不过事后多半心中有所芥蒂。我们姜家本就势大,在他人眼中一直就是个问题。我妻主犯了事情,我们不管不顾先靠柏成君把人捞出来,你觉得这样的做法很妥当吗?要是这样做了,指不定又有多少人看在眼中,传到陛下耳朵里多少风。”姜越抬了一下手,“你先去带着补品和伤药,与白筱琦(白筱筝庶妹)一同去趟景王府给人赔罪。如果不让进也千万不可急躁,就在外边候着,如果他们实在不见,到时候在听我的通知。”

        “是。”清湛点了一下头,有些苦恼,“那……就不管县主了?以县主那个个性怕是在牢中能哭晕过去。”

        姜越想起了资料上的那女人的介绍,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我再想办法,你先下去。”

        “是。”

        他这边打发走了清湛,人离开不到一刻钟,后脚宫里的人便来传信。

        传信的宫人是从后门进来的,似乎是经常过来给他递信,来得也比较隐秘似乎不想让人知道。

        年纪将近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讨好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笑道:“伺成大夫好些日子没入宫了,柏成君大人与小殿下一直念叨着,大夫若是无事还是经常进宫走走,以免得宫中的二位殿下太过挂念。”

        “晓得了。”姜越接过宫人手中的信件,这宫人把信交给他也不多留,立刻离开了。

        姜越将信件打开,里面是上好白纸,纸经过香薰有股子香味,但姜越闻着不算喜欢,只觉得这味道甜的发腻。

        他捧着信,里面是写得歪歪扭扭的字,字体一点也没有美感,倒像是小孩子初学的写法,白白浪费了这张好纸。

        他垂下眼帘,将信上的内容看入眼中。

        “表哥。”

        “宁喜节一别表哥已经许久未来见过钰君,可是钰君那日说的话惹了表哥不喜?若是的那钰君给表哥陪个不是,表哥就别生气了,你也知钰君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别同钰君一样了可好?”

        “表哥,宁王的事情我已经求了母皇去找了,你也别太忧心,万事有钰君和父君在,表哥且放宽心。”

        “县主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自会替表哥的妻主说话,待事情过后表哥可别忘了请瑀君喝酒。”

        “表哥,钰君想你了,可钰君出不去。”

        “表哥,你何时来宫里见见钰君?”

        钰君?

        原主舅舅柏成君的独子,白子容,小字钰君,女帝最宠爱的儿子。

        姜越合上信,“不想让宫里的人动,宫里的人还是动了。”他叹息一声,朝着外边喊了一句:“思安。”

        “在。”思安从外边推门进来。

        “你去趟景王府,看看什么情况。”

        “是。”

        ————————

        离开的人傍晚才回来,清湛带着思安空手回了宁王府,看来情况还没有那么僵,至少东西对方留下来了。

        “怎么说的。”姜越坐在小桌上,端着小碗一边喝汤一边问。

        “倒是很客气的把我们请进去了,但看着不是很好吐口。”清湛沉着脸道:“我们一进去就看见景王愁眉苦脸,她说太医院的人来看过,伤势不太乐观。”

        姜越皱着眉,“然后呢?”

        “景王说她前两天愁心河府上任之事,整天忙忙碌碌的一眼没照顾到,就让家中这顽劣的庶女跑了出去,又去那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寻欢作乐,惹出了这种事。”清湛想到这很是不快:“她说,皇族的女人家出了因为这种原因受伤的人,死了倒也没什么说的。只不过为人母,到底是舍不下自己的孩子,若是孩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

        姜越听着这话不对劲,清湛倒是很快解了他的迷惑。

        “这老狐狸实在是奸诈!她的意思不就是让大将军一同与她举荐尚明义去赴任吗!河府现在富得流油,她看着倒是想插上一手,按上自己的人,那大将军之前的打点都要便宜她了吗!我们这边只差提上岳之,不日岳之便可以上任了,她倒是想得美。”

        他这么说姜越也就明白了。景王之所以在开口的时候说忧愁河府之事,其实是在敲打他们,她是故意那么说得,意思很明确,她现在忧愁河府之事没管好女儿,话中的顺序是河府事在先,女儿事在后。她说有没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还不好说,估计这个好不好说多半是要看姜越识不识趣,她河府之忧解了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那这个孩子就可能会不治去世,到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伤害孩子的那个人,不会放过白筱筝。

        解了她的忧愁,估计什么事情也就好说了,她女儿也能从昏迷中醒来了。

        说来说去,她这是跟姜家要东西。

        清湛见他不说话,“看病的是王太医,我们不太熟悉,要不……我们进宫去求敬太医去看看,让敬太医诊治一下,敬太医看了之后,她也没办法病重了,也没办法作假威胁我们。”

        “你这个做法不行。”姜越闭上眼睛,“景王不会让我们进去,景王府也不是你可以强闯的地方。再说了,景王的太医是从哪里来的?那不是陛下从宫里派过去的吗,你要是又重新求一个太医,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质疑陛下,还是质疑景王买通了陛下的御医撒谎?”

        姜越放下了碗,“到时候景王添油加醋的一说,你让陛下怎么想?还有……”他往后一靠,“这伤的也太巧了,这边正争着河府上任一事,她景王就没有看好自己的女儿,与我那只知吃喝玩乐,连个鸡都不敢杀的妻主发生了争执。我那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妻主一反常态的,都敢动手打人了不说,还把人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冷笑:“说这不是个陷阱我都不信。”

        “那要怎么办?舍了妻主吗?”清湛微皱起眉。

        姜越看了他两眼,看来在原主的心中妻主并没有多重要,不然清湛不会这么轻易的在他面前选择放弃他的妻主,先去选择权势。

        姜越道:“你先去给我准备一下,我等一会儿去看看她,让厨房备点饭菜。”

        “是。”

        清湛虽说刚才在提议舍弃了白筱筝,并不愿意拿钱势来换对方。可在姜越开口的时候,他却不会反抗、或者是询问姜越,只是服从着。只要姜越要换,他就去办。

        姜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下子从服从人的变成指挥的,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他摸了摸鼻子,一个时辰过后坐着马车,带着清湛和思安去了天御衙。

        一进入衙内,里面的掌事人早已经在那里候着,对方讨好的笑着,动作麻利的给他打开了牢门,轻声道:“里面是‘特殊房’,还请伺成大夫放心,县主好得很。”

        清湛从衣袖中掏出钱打点对方,“辛苦了。”

        “哪的话!哪的话!”对方急忙摆手,一开始没敢收。

        姜越对着她说:“留着,大晚上也不容易。”

        她得了姜越的话,这才接过清湛手中的银子,朝她们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姜越披着黑色的白竹披风,走进阴森的牢狱中,灰色的鞋子踏在黑色的粗石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响声。

        周围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也不知白筱筝那种娇贵的人能不能受得了。

        他在对方的带领下走到了最里面的位置,那人抬手一指,“就在那了。”

        “行了,你们不用跟着了,在这等我。”

        姜越转身接过思安手中的枣红色食盒,掀开帽子朝着那干净是挺干净,可还是很简陋的地方走去,看到了抱着腿坐在床上的一团。

        姜越停在了监牢前,目光在四周看上一圈,对着那个就算抱成一团也不算很小只的女人挑了挑眉。

        他知道这个世界女性都是偏高挑的,可也没想到他的妻主这么的偏“高挑”。

        “傻了?”他站在门口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白筱筝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头乱发下姜越在信息上看到过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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