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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改造农具


林老头爷俩来到县衙,把小妮儿托付给县令夫人后,他便去了前院,见到县令大人,林老头把两张农具的图纸交给了他。

        苏兴文和季迟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对于不太明白的地方,都请教了林老头。弄明白原理之后,三人便兴冲冲的去了木匠作坊,作坊里大家都在忙乎着,不过看到县尊大人过来了,便都放下手里的活围了上来,林老头也看到大儿子和大孙子,朝他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苏兴文拿出图纸,然后告诉大家要做什么。先让人找来一粗两细的木棍,摆出简易的构造来,边摆边解释……

        安然给出的这个“犁”的图纸,是可以一人操作的,前面是一横杆,然后两侧是两条竖杆,竖杆交叉之后,在交叉位置嵌入可以犁地的犁刀,这样一个简易的可以单人使用的犁便构成了,整个犁做起来并不难,唯一的难点就在于怎么把犁刀牢牢固定在交叉处,不让它因土地的阻力而摇晃或变形。

        人这么多,那就集思广益吧,“大家都好想想怎么把这个犁刀固定住,”季迟指着两根木条交叉的位置,“大家都开拓思维,多想办法,也多试验试验,若是谁的方法好,经过试用效果不错的话,大人有奖励的。”犁刀他已经先让下属去找铁匠铺的师傅去打了,估计下午就能出来。

        “真的吗?”一听到有奖励,大家的表情瞬间激动起来,都热切的看向苏兴文。

        “没错,大家先把手头的事放下,先把这个犁刀的事儿解决了。谁做的好,本大人一定好好的嘉奖于他。”苏兴文给出承诺。

        行,既然县令大人这么说了,那他们就努力想办法做出让大人满意的成品吧。

        人群散开,大家两三个人或四五个人一伙围在一起开始商讨起来要怎么做,有那急性子的人已经拿着木棍开始在那比比划划了。

        任务布置下去了,看没他们什么事儿,几人便离开了木匠坊,边说边笑的回了衙门,刚进大门,衙门里的主薄找了过来。看他找大人有事商量,季迟便带着林老头先去了书房。

        苏兴文和张主薄去了客堂。两人分别落座后,张正忠开口了。“大人,账上又没有银子了,卑职是过来找你的支银子的。”

        “知道了,等会我让季师爷给你送过去一千俩。”给的很大方,但苏兴文还是不由得在心里叹息着,这银子真不经花呀,幸好有四皇子送过来的那万俩银子打底儿,否则他还得厚着脸皮找媳妇儿借。

        “老让大人一个人出银子也不好,朝廷的旨意也只免了农税和杂税,户税和人头税并没有免,要不然咱们现在开始征收。反正现在百姓也有收益了。”张主薄给出了建议。这些日子一直在收泥砖,百姓有了挣钱的活计,做泥砖的积极性很高,他们衙门设的几个收购点每天都能收到不少泥砖,而且大人又叮嘱他们不许赊欠百姓泥砖的钱,所以每日他们的支出都不少,这不账上又没银子了,只能来找大人要了。哎,这一年多的旱灾,可以说让他们安固县上下都伤筋动骨了一番,好在大人运筹帷幄的好,没让他们县出现动乱和疫病,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而且他们是偏远的下县,朝廷里没有拨款,平日里衙门的正常运作只能靠着本地的税收来维系,自从灾情发生后,他们衙门就再没有收到一文钱的税银,这一年多来县衙帐册上早就是零收益了,所以现在衙门里所有的支出都是由大人自掏腰包垫付的,有了大人的慷慨解囊,才让他们这些公职人员在灾年里没有挨冻受饿喝西北风。

        “算了,虽然有了收益,但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收那点钱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还会让百姓怨声载道,何苦呢,要免就全免了吧。”苏兴文不同意,平安度过灾年,百姓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然后慢慢的恢复生产,绝不是开征赋税什么的,所以他再差钱也不能朝百姓伸手,否则他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行吧,既然大人都不乎这点银子,他这个做下属的还多什么嘴,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大人是准备在如意镇再开一个水泥作坊?”

        “是呀。怎么了?”

        “我之前听了一耳朵说水泥制出来后,可以盖房子、修路、还能修城墙,用途挺大,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可是一暴利产业啊。”张主簿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县里的作坊生产出来的水泥源源不断的运输到全国各地,然后大把大把的银钱回留到他们县衙公账上的场景时,就忍不住激动起来,“大人,这个作坊算是咱们衙门里的产业吗?”

        “不算,这个作坊生产出来的水泥,咱们县里可以用,但是不对外地销售。”

        “为啥呀?这么挣钱的行业。”他不解的问道。

        “因为就是太暴利了,咱们这些芝麻大的小官小吏护不住啊,我已经把方子交给了四皇子,到时候由他统筹安排。”也变相的告诉他这个产业他就别惦记了。

        “啊,就这么平白无故白送他了,没得表示?”张正忠不甘心的问道。

        苏兴文笑看他道,“正忠啊,是小命为重要还是钱财重要啊?”

        “当然是小命儿,没了命,有再多的钱财又如何?”做了十几年主薄的张正忠十分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虽然每年都会经手大笔的银两,但他很清楚小油水可以捞捞,但大笔的款项他从不敢伸手,否则就是送命的节奏。到时不光他死,估计家人也不会善终。所以即使日子过得清贫,他们也只能安于现状。更别说现在的顶头上司是一个清廉的并以身作则的人了,允许他们接受一些小孝敬之类的灰色收入,但不许他们朝百姓伸手。

        好吧,这个水泥作坊他们是沾不上光了,行吧,老话说民不与官斗,他这个九品的小吏在皇子面前又算个屁呢?

        只是大人什么时候能兑现他的承诺呀,虽然他们不愁吃喝,但家里的孩子一大堆,婚丧嫁娶日常消耗哪哪都需要钱,“大人你说会给咱们衙门里所有的人一个挣钱的机会,啥时候能开始呀?你看现在都建了好几个作坊,但都属于公家的,咱们私人作坊啥时候能建起来啊?”每天看着大笔大笔的银钱撒出去,却跟他半点关系也无,他心里着急啊。

        “还是要等这几个作坊都步上了正轨,然后有了盈余才能开始建咱们自己的做坊,你家大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何况咱们现在什么物资都缺,我即便有了好点子,没有东西也做不起来。行了,我承诺的事我都记得呢,等咱们县的物资丰富起来之后,我会马上开始,你们呢就好好干你们份内的事,别给我出纰漏,一旦你们粗心大意出了纰漏,让我心里不郁的话,我就延后建咱们私人作坊,听到没?”苏兴文淡淡的说道,语气中不乏警告,他这两年多在安固县也算是扎下脚跟。在他和季迟恩威并施的联手之下,不光笼络住了下属的心,也以清正廉明仁爱的实干作风在百姓中赢得了良好的口碑和声望。当然他更知道不给这些老油条们一些实打实的好处,他们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卖力干活。

        “知道知道,大人,”张正忠连忙保证道:“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干大人吩咐下来的活,你不让干的事,我们一点都不会去做,绝不敢出一点纰漏。”现在他们一家子的前途,全都被大人攥在手心里,他怎敢有二心?想到他的两个儿子和两个侄子全都散布在县里的各个作坊,他在感到庆幸和骄傲同时,心里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他这算是上了大人的船了?张主薄不由得自问,想想大人平时的为人处事,人品方面他们还是认可的,尤其还愿意为下属谋福利,再加上他上面还有一个很牢固的靠山,这样一个如苍天大树罩着他们的上官,他不追随,才是真傻了呢。

        午时初,帮着盖房子打地基的村民都各自回了家,荒地上也没什么人了,只有李村正和四儿子在这边值守着。

        吃完了儿子送来的朝食后,他把两个长凳子一并,钱箱子放在一头,一个简易的床铺就成了。躺在上面抒了口气,舒服,忙了一上午了,终于可以歇歇了,

        “阿爹!”昏昏欲睡时听到儿子唤他。

        “何事?”李老头懒得睁眼睛,闭着眼睛问道。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就是,嗯,”李长寿语气里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话就直说,扭捏个什么劲儿?”李老头睁开眼没好气的道。

        李长寿挠挠头,憨实的笑着道,“这两日我看林阿叔折腾他们家的那几亩地,今早再去看时,看到被满仓整的很稀疏的那个麦田里,那麦苗的长势比咱家的强多了,所以我就想着咱们是不是也跟着他们学一学?”

        “我也在考虑这件事儿。”四儿子话说到他的心坎里了。他也有心跟着干,却一直没下定决心。毕竟林老弟也是第一次做这事,没有前例可寻,其结果也是无法预知的,若成功当然好,可失败了,那他一家子的口粮可怎么办呢?

        “说说你的想法。”李老头缓缓的坐起身。

        “我觉得林阿叔打的比方挺有道理的,”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就在琢磨林阿叔说的话,“五个人吃一碗饭和一个人吃一碗饭,他的饱腹程度肯定不一样,人靠多吃饭才能长好长高,那禾苗也应该差不多吧,那一块巴掌大的地里种十颗麦苗和一颗麦苗,它们吸收地肥的多少肯定会影响它们的长势,所以阿爹,要不然咱们拿出一分地来跟着林阿叔做实验,做成功了说明这个方法是真有用,若失败了也就损失这一分地的收益,对咱们家来说影响不大。阿爹,你觉得怎么样?”

        李老头没说话,只是细细的思量着,很快拿定了主意。

        “行,我同意了,只是这一分地太少,若真成了也看不出什么差距,用半亩地试试吧,等收成时,好不好一目了然,阿寿,这半亩地交给你打理,需要帮手就去家里叫人。”

        “唉,我知道了。”李长寿开心的应着。

        “具体怎么做,你去问满仓。”他只听林老弟说这新的种植方法很繁琐,具体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做。

        “好,那阿爹你睡吧,我等午休后再去找满仓问他怎么做。”这些日子阿爹跟着忙前忙后很是操心,他让阿爹继续休息养养精神,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其实他是想拿出一亩地甚至更多的地来跟着林阿叔一起做实验。可想想阿爹不一定会同意,所以稳妥至上,那就听阿爹的吧。

        “好,那我睡会儿,你用心看着东西啊?”李老头他是真累了,就想躺着去去乏。

        “阿娘,阿娘,我回来了。”挑着土筐,快走到家的陈氏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很是耳熟,赶忙放下筐回身一看是二儿子阿湖,她高兴地迎上去,“阿湖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阿娘。”阿湖兴奋地说着。

        “好好好,快进家。”说着让他进院子,自己准备挑起担子。

        阿海见状,把陈氏拉到一边,“阿娘我来挑,你歇着。”

        “好。”陈氏笑着点头。

        二人一同进了院子,这时院子里只有二妮一人,看到好些日子没见了二哥,很是开心的迎上去,“二哥你回来啦。”

        “嗯,阿河和阿多呢?”阿湖放下担子问道。

        “去挑土了。”

        “那我也去挑吧。他把筐里的土倒在一旁。

        “不用不用,你歇着,跟阿娘说说这大半个月在县城里做了什么?”陈氏拉住了他,上下打量着,嗯,外表没什么变化,还是干瘦干瘦的,但看着结实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

        “没干什么,就是当家和陶师傅的教了我们一些拳脚功夫,练了一些基本功。”阿海挠挠了头,笑着说道。

        “阿娘,我明天就要去走商了,这不当家的给我们发了银钱让我们拿回家,顺便给你们报个信儿。”说着阿湖从内兜里掏出一个银角子递给陈氏,“阿娘,我那些师兄说,在外走行走不方便,需要多准备两套衣裳和鞋子,所以我买了一丈粗布,你把阿海哥的旧衣裳给我穿,这块新布料就给他做新衣吧。”

        陈氏开心的接过银角子,没注意到二妮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她手上的这块银角子,听到二儿子说大儿子旧衣裳的事,又想到这些日子大儿媳的所作所为,就有一肚子火要发,但想到二儿子明天就要离家了,她也不想把这些话念叨出来让他听了烦心,但把新料子给老大媳妇儿,想得美!

        “我把你阿爹的旧衣服给你改改,你穿你阿爹的吧。”

        “也行。”阿海不挑,乐呵呵的答应了。

        “儿子,这是多少啊?”没有银戳子来称,陈氏也不知道这块银角子有多重。

        “八钱。我用一钱买了粗布,自己也留了一钱,师兄说路上不知道会遇到啥情况,让我留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一钱银子可是一百文的呀,想想二儿子要拿走一百文,陈氏就觉得肉痛,刚想张口说你一个孩子拿那么多钱干嘛?就想到这钱是儿子挣的,而且他要出远门了,一文钱不让他拿也不可能啊。算了,出远门不易,是该带着些钱,她就不说一些让儿子不开心话了,何况他已经交上了八钱银了也不错了。

        “别乱花啊。”她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声。

        “知道了啊,阿娘。”阿海咧嘴笑应着。

        “二哥你是不是要去外边儿的大地方啊,别忘了给我捎几朵好看的头花呗,还有好吃的吃食呗。”二妮在旁边着急的摇着他的手臂的说出她的意愿。

        “就知道吃,你二哥去外边有正事儿的,赶紧去做泥砖去,别在这偷懒。”陈氏随口训斥道。

        二妮不依的跺跺脚,她现在才不听阿娘的呢,她要二哥的答应给她买头花和吃食。

        “二哥行不行啊?行不行啊?”二妮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如果回来的时候还有余钱,我到时候给你买好吃的。”阿湖无奈的答应的。

        “还有头花!”

        “知道了知道了,还有头花。”阿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答应了。

        两个人正说笑着呢,阿河和阿泉抬着大半筐的泥土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一阵子没见到的二哥,两个人也很开心,忙放下手里的长棍,朝他快步跑过来。

        “哥,你从县里回来了。”不分开不知道,一分开阿河才知道自己还是挺想念这个二哥的。

        “是啊,二哥你现在在县城里干啥呢?有没有给我们带什么好好吃的呢?”阿泉拉着他的胳膊问。

        阿湖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回来的急就没买。”

        “现在饭都吃不饱,你还想要啥好吃的?∥陈氏瞪了小儿子一眼。

        “二哥你在县里都干啥呀?”阿河很好奇这段时间二哥在县城里做了什么?

        “当家的教了我们一些拳脚功夫,还有一些基本功。还教我们一些怎么对抗别人,练胆量,怎么和别人打架才不输,遇到歹人了,怎么才能打赢?打不赢怎么来保全自己。”阿海眉飞色舞的边比划边说着。

        听到二哥的话,阿泉和阿和满脸的羡慕,他们也想去啊,可是年龄太小了,商队的人不收。

        “今天回来是给你们报信儿,明天我们商队就要去外地走商了,估计一去就要一两个月,家里的事你们多操点儿心,我拿了一些银钱回来已经给阿娘了,暂时不会愁吃喝了,你们就好好的跟着阿爷多识点字好好学算筹,以后如果有机会去商队的话,你们的出息比我大。”阿海知道商队里有两个识字的人的工钱比他们高,所以他也希望自己的弟弟能识文断字。

        “我们一直在学,没有间断过。”阿阿听懂了他的意思。

        那就好,阿海点点头。在家里谁都能学识字,但在商队里,那两个人却不肯教他们。大概是怕他们学会了抢了他们的活计吧。

        “对了,你见到你阿爹和大哥了吗?”陈氏想起了当家的和大儿子。

        “见到了,回来之前我先去看他们。

        “他们是胖了还是瘦了?”

        “没胖,但好像也没瘦,看着精神很是不错。”

        那就好,听到当家的和大儿子一切都好,陈氏也放下心来。

        正说着只见林秀儿和大妮儿还有小李氏三人说说笑笑端着装着湿衣服盆子从外面走进来,都看到站在了院中的阿湖。

        “阿湖哥,你回来啦。”大妮笑着跟他打招呼。

        “是啊,大妮儿我回家来了,小姑你回来了。”阿湖笑着回应道,大妮旁边的妇人他认得,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在自己家里,但还是礼貌的问候了一声。

        “回来了,一年多没见阿湖长成大小伙子了,”虽然半年前她曾回过娘家,但那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和阿爹阿娘碰了面说的话,没见家里的孩子,“听你阿爷说你在县城的商队里做伙计,真不错,才这么大点就成了一个有出息的人了。”

        阿湖笑的憨实的挠挠头,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是啊,我家老二这么小的年纪都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不像有的人嫁了人生了娃还要回娘家白吃白喝的,真不知道哪来的脸。”陈氏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着。这些日子她有太多不满。一个出嫁了十几年的闺女,突然回了娘家,还好吃好喝的供着。瞅着她每天吃的那些补品,她就恨不得抢过来自己吃。看她这些天将养出来的好气色,陈氏心里就不由的埋怨公公婆婆太过偏心。

        本来林秀儿还想跟二侄子再寒暄几句,但听到大嫂这么下她的面子,她也懒得再理会他们了,直接端着木盆儿去了后院。

        大妮和林秀儿见状,也赶紧跟着过去。

        “阿娘,小姑怎么在咱们家里呀?”阿湖小声的问道。

        “被她婆婆虐待快饿死了,所以你阿爷就把他接过来,就在咱家养着。瞧瞧多好的命啊。”陈氏撇撇嘴,脸上带出几分不屑和不满,还有幸灾乐祸。她很看不惯小姑子天天在家里吃喝玩乐啥也不干。她凭什么这么松快,自己却要每天这么劳心劳累的干活,满肚子的怨气发泄不出去,憋屈死她了。

        阿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说,只好拿话来岔开,“阿娘,我饿了有什么吃的没?”他是真饿了,卯时中起来后,练了大半个时辰的基本功,去看了阿爹和大哥之后便直接往家里赶,现在就觉得又渴又饿。

        “阿泉去做饭。”陈氏支使小儿子,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吃朝食的时间,但儿子说饿了也不是不能提前开饭。

        “好,阿娘你去给我拿粮食啊。”不用做泥砖而去做饭,阿泉愿意的很。

        “知道了,知道了。”陈氏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阿泉跟着也去了灶屋。

        “怎么是阿泉做饭?”阿湖有点诧异的问身边的阿河。

        “他做的好吃。”阿河怂了一下肩膀。

        “对啊,阿泉做的饭比阿娘做的好吃多了,所以现在都是阿泉在做。二妮理所当然色。

        哦,阿湖听了也没当回事儿,觉得男人做饭也没什么,他们商队就是他们自己轮流做饭的。

        “二哥,你再给我说说你在县城的事呗。”阿河在旁边说道,他想听听二哥在县城里的见闻。

        “不是说过了吗?”

        “我还想听。”

        “对对对二哥,你再说一遍呗。”

        阿湖无奈的被弟妹拉到了院中的桌子旁,坐下之后,他支使二妮,“小妹去倒碗水,我口渴的不行。”

        “好。“二妮听话的站起来快速的跑进了灶房。须臾间就双手捧着一大陶碗出来了。

        阿湖接过,咕噜咕噜几大口就喝完了。痛快!阿湖用袖子擦擦嘴,真解渴啊。

        放下完他就阿胡就开始讲他在县里的经历。

        “刚开始去的时候还挺怯,怕跟大家相处不来,好在师兄们很好相处,大家年龄都比我大都很照顾我,很快我就融入进去了。第一天安顿好之后,大家相互认识认识熟悉了一番。第二天我们二当家的就和陶师傅开始教我们练基本功。上午练完基本功,陶师傅就开始教我们一些拳脚功夫。告诉我们打哪才能打得人疼,才能一招制敌。下午呢,就让我们两两或者多人对战,赤手空拳或拿着棍子对打,然后挑出我们对抗中的不足,告诉我们怎么避免,这也是为了训练我们的胆量。”阿调笑了笑了笑,想起他刚开始练的时候的惨样,“刚开始身体不太适应的时候,一天的基本功和拳脚功夫下来,这身上哪哪都疼,几乎都动不了,陶师傅便让我们互相按摩放松肌肉,这样几天后身体习惯了才慢慢好起来。”那几天真是痛并快乐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不由得笑出声来。

        “二哥,你笑什么呢?二妮好奇的问道。

        “就是想起商队里有一个比我年龄大几岁的师兄,他堂弟是咱们县里的衙役,有一天他和他娘过来看我这个师兄,也不知道为什么非拉着我问东问西的。让其他师兄看到了,很是打趣了我一番。都说我是被人看中了,想招我做女婿呢。”他知道他们在说笑,根本没当真,所以现在还能拿出来当笑话说。

        “那个婶子都问啥了?”早就坐在一旁听二儿子扯闲篇的陈氏问道。

        “就是问咱家里都有什么人,我排行老几,有多少兄弟姐妹,成亲了没?当时我觉得咱们家事儿也不是不能说,所以她问了什么我都回答了,阿娘我没做错什么吧?”阿湖看向她。

        “没做错,说了就说了,那婶子家是县城的吗?”陈氏想问个明白。

        “是吧,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儿子是一名衙役,应该是县城的吧。”他也没问太仔细。

        陈氏听了有点兴奋,她二儿子这是被县里的哪户人家看上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当然陈氏没有瞎乐,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儿,什么都说不准。

        “那她之后又去过吗?”陈氏又问道

        “没有。”阿虎摇摇头。

        那个婶子啥意思呀?是没看上呢?还是有了别的心思。陈氏猜不出来。算了,她也别在这瞎琢磨了,若是那个婶子有意肯定会来村里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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