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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天真的英子


  电影的剧情说不上复杂,哪怕是普通人也能够轻松看懂,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只有同样为孩童的人,才能感觉到主角英子的那种孩童的想法。

  当看到英子下雨天冒着雨,带着她认为是小桂子的妞儿去找秀贞,看过小说的白宇就知道让人有些揪心的一幕就要来了。

  “后世”他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总有人讨论妞儿和秀贞生死的问题。

  有人说妞儿如果没有遇到秀贞,未来或许会有些“波澜”,但她至少能够顺利长大,甚至有可能到园子里唱戏,成为一个角。

  也有人认为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养父母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那么自然要去找寻自己的亲生父母,她在英子的帮助下成功与秀贞相遇并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认为有问题的是那个时代,如果不是在那个时代,她们或许就不会有那样的悲剧。

  而且哪怕她们就这么没了,其实也算是另一种团聚,起码比各自痛苦要来的轻松。

  从活着的角度看,白宇他也是属于认同第一种观点的人,虽然说在那种情况下长大,妞儿以后的情况或许同样好不了多少,可是她还有着未来,还有着不确定性。起码不像和秀贞见面后连夜冒雨赶火车,最后双双死亡。

  如果秀贞的脑子还没有出现问题,那她们的团聚或许是一场幸福的团聚,哪怕这其中缺少了父亲,可至少那样的秀贞或许就不会急着去找,那个还没结婚就搞大人肚子的思康。

  来人家没几个月,就又喝酒又拉人手的,借着喝多的借口和人家姑娘滚到一起去了。

  等事后刚说完要娶秀贞,就被电报叫走,小说中的描述,当初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家伙是个渣男,骗完炮跑路了。

  喝点小酒就忘了自己是谁的家伙,读书读到炕头的人,他实在是没法对他升起一丝好感。

  在关于思康这个人的处理上电影和小说有着一些区别,或许这就是使人对思康这个人的感觉有着些许不同的原因。

  不过不管是从小说还是电影的描述中,他都不认为这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人,因为不管如何他都是在完全没有保证的前提下,做出了超过他当时应该做的事情。

  相对于小说,电影中算是拔高了思康这个人,可是再拔高也掩盖不了部分问题。那就是电影对小说中人物进行改编后,却没有在电影中给予相应的反馈,最明显的一点就是秀贞冒雨带着妞儿去赶火车。

  虽然可以人为理解成思康被抓后,因为他的问题并不大,所以他被勒令返回老家,而秀贞她则想带着妞儿去他的老家找他。

  可是这个解释也是过于勉强,毕竟电影中英子父母的隐约话语中可以得出,思康还在北平,这着实有点自相矛盾,唯一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秀贞在思康被抓孩子丢了以后,就是已经真的疯了,还是那种找到小桂子后也根本没用的那种。

  这是他认为唯一一个在导演确认自己拍的没有出现问题的情况下的可能,当然要是导演拍摄的时候确实忘记了,那这一切就变成了胡咧咧。

  就连“后世”未婚先孕都是一个一直在讨论的话题,更别说是在他们那个时候了。

  哪怕他们是在特殊时期,他作为成年人有需求也是正常现象,可是作为一个上大学的“知识分子”,因为他在一定程度上的越界,造成秀贞和妞儿的悲剧,他必须负首要责任。

  不能因为他是一个有志青年,就给他在另一方面造成的问题免责。

  是人自然就难免犯些错误,可是有些人的错误不会造成太过严重的后果,而有些人的错误则会害人不浅。

  看到大荧幕上的妞儿对着秀贞喊出那声妈的时候,所有看过小说的人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唉!”

  他们知道这两个人的结局马上就要出现了,现在他们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导演会不会拍出两人死在火车轨道的一幕。

  听见火车汽笛声响起,秀贞拎着思康用过的箱子,领着穿着一身红色花衣裳的妞儿向着下雨的屋外冲了出去。

  两人身后的英子,一直冲着两人叫着,可是根本叫不住已经彻底疯了的女人。

  随着英子昏倒在雨里,所有人听到了卖报人的声音,从他的声音中,哪怕是没看过小说的人也知道秀贞和妞儿死了。

  从英子的妈妈口中,白宇他们知道《城南旧事》中的第二篇我们看海去就要开始了,第一个故事惠安馆传奇就在不这么传奇中过去了。

  相较于第一段,这一段给白宇的感觉更好,而英子的表现也更像一个孩子。

  终于当英子在长满杂草的院子里看到沙(瑞金)的时候,经典的场景对白将要出现。

  虽然在小说中这段对话也有过描写,可是毕竟文字对于这么有画面感的东西,展现的还是没有那么有趣与直观。

  脸上露出古怪笑容的沙(瑞金)冲着英子喊道:“小姑娘”。

  被叫住的英子停下脚步,并转过身子向着蹲着的沙(瑞金)走去。

  等英子与他之间只隔了一座石狮子的时候,他对着英子问道。

  “你上这,干嘛来了?”

  天真的英子先是思考了一下,同时她的声音也略作停顿。

  “我...,我来找球!”

  沙(瑞金)听到英子的回答后点了点头,同手转头向着自己后面翻找了起来。

  “喔,找球。”

  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小球并用手抛了抛。

  “是这个吗?”

  接过球的英子刚准备离开,就被沙(瑞金)再次叫住。

  “哎,等等,小姑娘。”

  拿着球的英子,直愣愣的转过身来看着依旧蹲着的沙(瑞金)。

  蹲着的沙(瑞金)询问起了英子的情况。

  “几岁啦?念书了没有?”

  十分单纯的英子对此倒也没有隐瞒。

  “七岁,在厂甸小学念一年级。”

  听到厂甸小学这个熟悉的名字,沙(瑞金)竟然话里开始出现了他的老北平腔。

  “厂甸儿小学,嘿!我弟弟也在那儿念书。”

  知道沙(瑞金)是自己学长的哥哥,英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几年级?”

  说起自己的弟弟,沙(瑞金)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今年高小就毕业了。”

  与此同时白宇知道灵魂发问即将开始,至于珍妮虽然对小说有些印象,可毕竟时间有些久了,她也不太记得其中的具体情节了,所以她也算是没有防备的一员。

  该来的终究来了,一脸天真的英子对着蹲着的沙(瑞金),面露好奇的问道。

  “你一个人在这干嘛?”

  面露特殊表情,有些纠结的沙(瑞金)反问道。

  “呃~,哼!你说呢?”

  年幼的英子无法读懂那么深奥的表情,她上下看了沙(瑞金)一遍,然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的英子,脸上露出了猜到答案的那种带有兴奋性质笑容,同时她也弯下身子对沙(瑞金)说起了自己的答案。

  “你是来拉(屎)的吧!”

  就在刚刚沙(瑞金)反问英子的时候,沙(瑞金)就不由自主的从蹲着转变成坐在地上。此时听到英子那振聋发聩的言语,有些发懵的沙(瑞金)开始傻笑了起来。

  这个答案虽然单独来看犹如灵魂发问,甚至有点祖(安)的倾向,可是放在剧情中来看倒也是很合理。

  毕竟一个大男人来这种地方能干什么呢?除非他自己表明自己是贼,不然来拉(屎)反倒是最好的解释。

  笑了好一阵,他才点头认同了英子的说法。

  “呃~哈哈哈哈,对对对对!”

  此时的放映厅内也有着两样反应,一样是和大银幕中的沙(瑞金)一样笑了起来,而另一样则有点类似英子的表情。

  “真不讲卫生!”

  瞅着英子,沙(瑞金)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可是却说出了一句略带深意的话,说着的同时他还闭上了眼睛。

  “咳,我们这号人讲不了卫生,呵咳。”

  说完他才是在自己的兜里摸了摸,摸出几个玻璃珠。

  “哎,把这拿去。”

  家教非常不错的英子摇了摇头,并没有接过玻璃珠。

  “我不要。”

  沙(瑞金)见英子没有伸手拿自己手里的玻璃珠,便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抓住英子的右手,准备把玻璃珠放在她的手上。

  可是英子却根本没有抓玻璃珠,而是让玻璃珠自由的掉在地上。

  “我爸爸说,别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要。”

  “哼哼,这孩子。”

  摇了摇头后,担心自己事情被发现的沙(瑞金),开始在对英子旁敲侧击了起来。

  “你们家知道你上这儿来吗?”

  英子的摇头并没有让他放心,他开始对英子叮嘱了起来。

  “那好,可千万别跟人说,看见了我,啊?”

  “嗯。”

  朝着四周看了看,他开始催促着英子离开。

  “回去吧,快黑了。”

  很懂礼貌的英子反问起了沙(瑞金)。

  “那你呢?”

  没有完成“任务”的沙(瑞金)怎么可能离开,他便让英子先走。

  “我马上就走,你先走,呃!”

  虽然感觉不对劲,可是年幼的英子还是乖乖的离开。

  看着大银幕上天真的英子还有与其表现完全相反的小偷,白宇不由得想到了很多的东西。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关于孩童的事情,这个看似好笑的对话情节透露出太多的东西。

  最明显的就是孩童的世界,很多时候都过于美好。

  要是这个小偷坏一点,那么有可能这个故事就会完全向着另一个方向转变,它会变成一个极度恶与丑的故事,而并非是一个小女孩对于自己童年的自述。

  “前世”那个信息无比发达的世界,很多事情已经变得用不了多久就会变的人尽皆知,在那种情况下许多之前很难被发现的各种龌龊至极的事情被一一揭露出来。

  这其中有为数不少的就是关于孩童的事情,世界各地各种各样关于孩童被伤害、被侵害猥亵的事情接连不断的被揭发出来,让世人越发的看清世界的两面性。

  在提倡文明的同时,有许多“高的”与“低的”家伙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借口进行着极度卑劣的事情,其中孩童作为思想与心智不成熟的存在,很容易激发起畜生的兽性。

  一批为数不少的坏人禽兽披着一张人皮,进行着各种龌龊至极,令人感到恶心无比的事情。

  而在事件发生后许多普通人的疏离态度,在很多时候同样进一步刺激到了被伤害者。那些普通人有时候或许忘了,被他(她)们疏离的人并不是罪人,他(她)们只不过是受害者而已。

  不过相比还在挣扎想要回到平静的他(她)们,更多的他(她)们或许再也感受不到这个世界。

  有一句话白宇他在“前世”听过后,哪怕到现在仍旧记忆犹新。

  那句话是阿三电影《一个母亲的复仇》中,那位受害者的母亲说出的一句话。

  “我教了我的女儿二十年,让她知道怎么保护自己,而你却一秒都没有教过你儿子不要伤害他人。”

  当然这不代表只有女性又或者女孩会遭受伤害,畜生伤害他人是不分男女的,世界各地除了有许多女童遭受伤害与侵害外,还有许多男童同样遭到伤害与侵害。

  父母再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让他们学会保护自己,也根本比不上畜生进行它们的行为来的效率。

  作为反抗能力较低的孩童,以及反抗能力较弱的女性,哪怕她(他)们学会了保护自己,可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机会使用,就已经遭受到了伤害。

  学会尊重与善良,是一个人成为人的第一课,可总有恶心的家伙连这第一课都不合格。

  它们那些披着人皮伪装成人的东西,恐怖的在人间游荡。只有当它们犯下罪恶的时候才能够被知晓。

  甚至一些国家,在某种程度上几乎是在纵容犯罪者在某些方面的犯罪行为。

  在无法知晓谁是坏人的时代,只能尽可能希望好人会越来越多,用这种方式挤压坏人的生存空间。

  当英子第二次遇到沙(瑞金)的时候,英子与沙(瑞金)之间的对话,相较之前的有趣,更是显示出了孩童对许多事情的无法理解以及无法判断。

  她能够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但是她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人太多了,我分不清。你分得清,海跟天吗?你见过海吗?我们有一课书,叫我们看海去。可我没见过海,我分不清,海跟天,我也分不清,好人跟坏人。”

  话语里充满着孩童的味道,像这种话或许也就只有孩童能够说出了。

  多么简单的一句话,没见过又怎么会分得清呢?毕竟坏人也和她爸爸说的一样,一个鼻子俩眼睛,光是看又怎么能看的清呢。

  沙(瑞金)听到英子的话低着头,自己嘟囔了两句。

  “对,海跟天,好人跟坏人。”

  嘟囔完他便对着英子说道。

  “小妹妹,将来总有一天你会分得清的。”

  看着大银幕白宇不由在心中对着沙(瑞金)答了一句。

  等长大了,只不过是能够明白什么是自己认为的恶,什么又是自己认为的善。能够分得清的事情也不过是从结果上面来说的,可是看到一个陌生人又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好坏呢,又不是每个人头上都写着好人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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